27

【上床何忌骨肉亲】(22-59)【作者:武当天尊】

作者:武当天尊
字数:411201

 
              第二十二章

  开学的日子如期而至,母亲在上班,就由父亲开车拉上行李送我去办理入学
住宿。巧的是,正式开学那天恰好是星期一,意味着第一个星期就得满勤。

  不是第一次了住校了,轻车熟路,很快搞定一切,父亲也打道回府。

  第一晚饭堂还没供应餐饮,我在校外随便吃了个炒面,然后去到教务信息栏
那里,看着上面的编班名单,主要是想看看其他班级,有没有自己的老朋友。

  反正本班是一个没有,有同初中的,但不太熟。我看了一下就看不下去了,
眼花缭乱,将近三十个班,每个班五六十人。

  罢了,有缘自会早日相逢。

  我回了寝室,不如先跟新同学拉好关系,熟悉熟悉,室友相当重要。由于我
来得最早(主要是为了抢个好床位),刚才还没碰着我未来的室友。

  想必这时候已经有人到了吧。

  回到寝室,跟他们陆续打过招呼,倒也不会尬聊,大家都有种新鲜感,期待
着人生的又一新阶段。对人,对事,少年们都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憧憬。

  而我,同时还期许在班级内有些漂亮又爽朗的女同学,希望我们的老师会有
知性或风韵犹存的女性。

  第一个星期,一方面,以室友为小团体往返课室和寝室之间,尽量结伴去饭
堂,也顺利发展了班级内的球友。至于女同学,第一眼看来,暂时没发现惊艳的,
可能随着时间或欲望变化,我会饥不择食,觉得有些还不错;女老师同理,一个
语文老师,刚毕业的小女生,文静温婉话不多,政治老师倒是比较符合我的性癖,
长得有点尖酸刻薄的感觉,就那种在家庭中会很强势,教育孩子很严厉的样子,
但配上不走样的身材,像是个有点韵味的乡镇妇女。

  经过几天,对室友们也有了初步了解。加上我总共8个人,虽然大家都是中
考的「天之骄子」,进了县里最好的高中最好的班级,但都不像是那种书呆子。

  不过可能是因为心里还是惦记着老朋友从而心里有了围墙,我感觉跟他们还
是无交心,虽然他们个性鲜明,学习刻苦且成绩优异,大家平日里扯淡也不少。

  或许本质还是品性上,对待学习的态度不一,让大家只能做个「普通朋友」。
臭味相投总是比志同道合更合得来,走向交心。正如加缪所说,我们总是与那些
跟我们有着共同缺点的人走得更近。

  不过,日后即使真的跟曾经的同学、室友再无交集,相忘于人海,回忆起来,
也不得不承认这是一群有趣的家伙,就算有些当年觉得是奇葩,也成了日后记忆
中的温馨笑谈。而且,你觉得别人是奇葩,殊不知在别人眼里,自己也是个奇葩
呢。

  没有利益之争,大家都是乡镇来的农家子弟,没有阶级身份之别,还没有被
社会的规则、职场的条框、世俗的压力所驯化,于是学子们基本在读书生涯展示
了极具个性的一面,纯粹的一面。虽然,升学的压力高悬,但课后的生活,尤其
是寝室生活也是那个阶段的主旋律。于是所有的性格、习惯、面孔、经历,都成
了青春中的一抹鲜活而绚丽的颜色。

  当然,可能在一些人的校园生涯中,由于校园霸凌的存在,那段人生是灰暗
的。只能说,高中还是不一样吧,中考基本分流了真正的地痞流氓,加上我这个
是重点班,基本素质都有保证。

  除了篮球,对我们来说最大的活动就只有寝室扯淡时间了。以《读者》《故
事会》《意林》还有各种不知名地摊杂志为原料的精神食粮,塑造了我们最初对
世界的认知;个别的可能还得加上一些小说,野史书籍,以成思想素养的辅料。

  在这些基础上,我们天天上演浅薄的针砭时弊,谈古论今,争得面红耳赤的
时候有,一路附和意见一致的时候也有。至于学习,在教室才会谈。少年们逐渐
地以新的方式,开启对世界的新探索。多年过去,这些平常的桥段依旧使得已经
在我的人生中淡去的人儿,保留着鲜活的难忘的形象。

  第一个星期的校园社交还算有趣。而另一头,不知算是煎熬还是刺激。因为
来到县城的高中,因为如此远离家中,加上新环境的影响让人精力压抑,我愈发
渴望亲近母亲,幻想得越来越丰富具象,那一夜的荒唐旖旎也时时梦回,又会无
比懊恼当时自己没有趁着还有精力情欲一鼓作气,种种意淫都可以让我颅内高潮
一般。也因此,在寝室外的公共冲凉房,频繁手淫。恨不得马上飞奔回家,见到
母亲。

  回想起来,高一,是欲念最夸张的时期,可能是身体各方面发育刚好到了一
个承前启后的阶段,精力最旺盛,思维最活跃,内心最丰裕。

  好在,第一个星期,为了过渡适应,是宝贵的双休,我可以回家,说不定能
把一些想象落地。终于周五放学,借用同学的手机直接打电话到母亲办公室跟她
说我今天要回来,然后去车站搭上了回家的中巴,内心的热切兴奋,直教人忘却
旅途颠簸带来的辛苦。

  只是不知道父亲去工作了没?在我上学的第一周,他们肯定做了夫妻间的床
笫功课吧,一想到这点,在挤满人的乡镇客车上,我都能屏蔽外界干扰,进入禁
忌世界,鸡儿硬了一路。

  还没进家门,看到门口的的士头,犹如被泼了一盘冷水,父亲居然还在家。
不知什么时候起,我的心境变化如此大,小时候多么渴望在外工作的父亲回来,
但自从他辞掉省城的好工作回家以来,再没有正儿八经的长时间外出。父子两相
处久了,开始相看两相厌了,当然,问题在我,尤其是他对我在学业的表现看得
很紧很重,而我并无自律。

  我长大了也是原因,没了孩子的期待,更需要私人空间,偏偏父亲是阻碍我
做最快乐的两件事的存在,网游,还有与母亲的独处。抛开这些不说,他在家,
让我觉得做什么都不得劲不尽兴的感觉,虽然实际上他并没有束缚我太多。这些
心理很不孝很没良心,我只能用自己心智未成熟来解释了。

  回到家是六点半左右,因为在镇上找摩托佬找了很久,这个点母亲也是已经
下班回到家,但我没有看到她在屋里。习惯性地往厨房一看,菜已备好,饭正煲
着。

  于是放下书包后,我开始拉个小凳子在门口,听奶奶说话。大多是家族内的
一些动态,老人家平日没什么事,经常跟亲人跟自己儿女通话,不缺聊电话的对
象,因此了解的信息不可谓不多。而得到的消息,她又特别喜欢跟我倾谈。其实
听起来挺过瘾的,没什么八卦,都是一些令人欣喜的动向。

  半小时后,我看到母亲进屋了,径直向厨房走去,她看到我后循例问我怎么
回来的,坐谁的车。

  看到母亲后我心神一荡,也跟着进了厨房,献殷勤般担起烧火重任。即使有
煤气了,如果不是时间紧迫,我家还是习惯用柴火大锅煮菜,不是贪什么锅气,
实在是柴草太多了,不用太浪费。

  一开始我就低着头,认真地在灶洞里作业,直到把柴草正常烧起,母亲自然
会根据铁锅滚烫的程度来进行烹饪操作;同时有一句没一句地聊起我高中第一星
期的感受,体验,生活上的细节和变化。

  火越烧越大,灶头周边的温度急剧上升,空气流通困难,体感上越来越闷热,
手执锅铲的母亲首当其冲。看得出她的脸庞灼热,渗出细微汗珠,脸颊和脖子泛
着油量但在我眼里丝毫不觉得油腻的光,反而将岁月痕迹的观感给稀释了,一些
稍长的发丝从鲨鱼夹夹起的盘发中逃逸出来,黏在她的脸颊和脖颈,随着她干脆
利落的炒菜动作,下辅料的动作,成熟的居家气息扑面而来。

  这样的画面尚算令人窝心,但再往下打量,我就很难当柳下惠了。由于好歹
是国企上班,一身通勤的衣服还没换过来,母亲身上穿的是件丝制T型衬衫,闷
热环境,9月天气,煮起菜来一身的汗,衣服给浸透了不少,衬衫紧贴在胸前,
胸罩肩带清晰凸显,薄如蝉丝的乳罩变得一览无余,让双峰的坚挺饱满得更显眼,
在手臂摇晃中,爆款乳罩没有足够的束缚,似乎一对丰满的乳房都跟着一晃一跳
的,吸引住我全部的目光;最上面两个纽扣解开,只露出并不特别白皙,又由于
温度上升而泛微红的肌肤,乳沟不可见,但给我无限的旖旎的想象空间。

  下身卡其色的中裤虽是大妈款式,但由于轻薄而贴身,随着轻微动作,时不
时将母亲的浑圆蜜臀包裹得紧紧的,隐隐约约还看得到三角内裤的角边和两边线
条,这裤子好像很刻意地将熟母的丰腴屁股塑造出若隐若现的效果,不经意间就
如绵软的球体跳动起来。

  眼前的母亲,认真地为家人准备菜肴,微汗的潮润,衣物让身上诱人部位朦
胧而媚艳,丰腴肉体的抖动,配上此刻娴熟的居家行为,看得我欲火比柴火更旺
盛,唇焦口燥,浑然不觉烧火质量急剧下降。

  「不要放那么出,可以进去一点」,母亲喊起话来,她的意思是叫我将柴草
塞进去一点,但精虫上脑的我听到这话马上展开了丰富的想象,因为这话实在太
有歧义空间了。

  母亲可能以为是因为她喊话我才看着她,殊不知我已意淫许久,看着她成熟
丰腴的身段。过了一会,火势并无气色,她又不满地啧道,「烧个火都不会」,
她才发现我还直勾勾看着她,「看我干嘛,看火,都说了把柴草推进去一点会不
会……」,母亲白了我一眼无奈说道。

  我连忙收起了有些过火的眼光,这种场合,我再大胆也意义不大,所以回到
了我的岗位上。

  她感受到了我不怀好意的目光吗,女人一般都对此很敏感,我只知道,此刻
她的脸泛着桃花似的红润,好像比刚才更红了,都红到了脖子和耳根。

  我将身心的躁动压了下去,还得注意场合,机会多的是。

  灶火终于回归正常,母亲将锅盖合上,然后要向洗菜台那边走去拿东西。她
在灶头右侧,我正对灶头,几乎靠在身后的墙壁,以方便行动,她需要从我眼前
经过……当然,本来要拿什么东西都是直接叫我的,例如放在右侧空平台的调味
料,辅料,「厨师」不会轻易离开原位。

  但此刻菜肴正在锅中闷煮,她闲了下来,而我还在添着柴火,保持火势,所
以她亲自出来了。我稍微后仰,缩回双手,让出空间,好让母亲从我面前经过,
或者说,让她的屁股擦着我脸庞前经过。

  只觉饱满的如圆盘似的臀部从我眼前掠过,近在咫尺,来不及思考,刺激感
瞬间爆棚,目光早已眩晕。好在,她回来还要再经过一次。

  鬼使神差,我坐正了身子,而很明显,这样一来眼前空间根本容纳不了母亲
的蜜臀,毕竟她不是那类娇小的妇女。为了窥探一些神秘又诱人的事物,我总是
能想出很多小动作小把戏。

  「你靠后点,这我怎么过去」,母亲很平静地说道,居高临下,扭头看着我,
眼神似乎满满疑惑,而我眼前,正是她肥美的屁股,我咽了咽口水,似乎都能闻
到它散发的诱人气息,让人觉得,就是隔着裤子内裤啃一口,都能啃出娇滴滴的
水来,这个想法让我舒爽得打了个冷颤。

  当然,这是一瞬息的事,我没有理由保持这个姿势,我顺从地身体后仰,目
送着这座肉山移动。

  母亲回到岗位,我继续烧火,只是她很凝重地瞥了我一眼,不知内心是何想
法,还是察觉到了什么。

  于是我把我高中初体验的话题拉了出来,母子恢复正常的闲聊。

  晚饭时候,吃过这道菜,好像比以往母亲煮的淡了很多很多。父亲嘟囔地说
母亲忘记放盐了什么的,没想到反而被回怼。确实,你不动手还敢说三道四,母
亲的性子可不乐意。

  是个平常的家庭夜,直到我躺下,母亲都没有走进什么隐秘的空间,我也就
没有机会做些什么。我强打精神,等到父亲也关灯回房,我寄希望于父母会做夫
妻功课。无论心境怎么变化,这件事带来的刺激与震撼仍旧让我贪恋。

  过了好久好久,我都没有听到那些奇怪动静,看来这次运气没那么好,愿望
落空了。但我一想到煮饭时母亲在我眼中的媚熟感觉,身心就躁动难耐,必须做
点什么才能慰解。如果没做什么,到这个时候,他们应该进入熟睡状态,一时半
会还不会醒。

  于是我起床,正常走出去,开了门口的楼梯灯,也开了卫生间的灯,然后蹑
手蹑脚地下楼,我的目的地是一楼的卫生间。

  如我所愿,母亲换下的衣服还堆放在本是摆放洗漱和洗浴用品的平台上。或
许每个性意识觉醒的青少年首先染上早期恋物癖,有谁没拿过女性的衣服来干坏
事呢;看后来闲鱼的原味丝袜、贴身衣物买卖拥有大量客群,可见一斑。

  这边掩上门,这边拿开上面的上衣,翻出夹在中间的象牙色胸罩,像一个忍
耐多年的瘾君子看到了宝贝的快活源泉,举到,恰当地说是盖在自己脸庞、鼻子
上,疯狂地陶醉地嗅着棉料透露的女性肉体特有馨香,另一只手拉下自己的短裤
内裤,把握时鸡,慢慢撸了起来。

  很奇怪但很普遍的是,根据我曾猥亵过不少女性换下来的胸罩的感受,明明
它的主人的汗水一度浸透这件特殊的衣物,且本就经过一天的熏陶渲染,这胸罩
闻起来仍然不臭,连汗酸味都没有。是因为肩带下扒背扣等占据面积太少,所沾
上的身体气味有限,抑或是胸罩垫料中有某种能吸附异味细菌的功能。总之无论
多用力嗅,大部分都是洗衣粉的味道。

  不过,想象着那颤巍挺拔的胸部,想象着它曾汗津津,露出的乳肉细腻又晃
眼,想象着大汗淋漓的母亲,尤其是沾湿了发丝黏在肌肤上,脸颊不正常的红润,
此刻的情欲感受有增无减。

  意淫得越真切,越有种冲动的念头,被欲望吞噬失去「理智」,我放下胸罩,
将一件白色的小巧内裤抓了上来。又是觉得惊奇,内裤的小巧,如何兜得住母亲
丰腴挺翘的蜜臀,一边想着我甚至咽了咽口水,有种可怕的想法。下一秒就把我
劝退了,这条内裤裆部中的浓烈尿骚味让我有点反感,实在下不去鼻子。

  是,我显得很矛盾,有过很多不堪入目的举止,又接受不了特定的重口味、
污秽。即使她来自于我渴求已久的母亲,这件包裹肥沃禁区的衣物,或多或少吸
附了了肮脏的东西,再经过一整天的「发酵」,气味不可能不冲。

  在挑动欲火的感官记忆中,与母亲相关的从来都没有这种难闻的气味,母亲
永远是干干净净清清爽爽,你看我每次与她有接触的时候,基本都是她洗过澡的
时候,就算是未洗澡,我也不过闻到的是她身上的淋漓香汗。

  我甚至想,无论什么时候,我都敢对她身体任何部位下口,但我接受不了吸
附了污秽的内裤。说得直接点,这很难不让我联想到人体的排泄物,生理上就有
本能反感了。

  退而求其次,我将内裤换成了母亲那件薄款纯棉中裤,往裆部闻去,颇有自
欺欺人的意味,觉得隔多了一层布料,起到了过滤的作用,恰好留下纯粹的熟女
体香。

  当天的衣物,自然想象的就是母亲当天的模样,尤其煮菜时那大汗淋漓,黏
湿发丝的妇人形象,手臂挥动间那似在抖动的肉臀,这幅画面让我无比舒畅,快
感不断像小腹处汇聚。

  「黎御卿」,忽然门外不远处响起了母亲如沉吟般的叫喊,声音不大,却让
我头皮被炸开般,欲念都退却大半。这语气又像是试探的询问,声音似乎离我越
来越近。糟了,母亲好像正在下楼梯,我是头铁继续窝在这卫生间还是走出去呢。

  一想到母亲一旦进来,在这空间狭窄,承受的压力会很大,容易露馅,于是
我扒开门往母亲声音位置走过去,强装镇定。

  我看到母亲几乎要走完最后几级楼梯,现在停了下来,看着从卫生间走过来
的我。我故作惊讶,「阿妈,你还没睡吗」。

  母亲狐疑地盯了我一眼,「三更半夜的你下来一楼卫生间干什么,二楼没吗」。

  急中生智,前几秒我早已想好理由,我说道,「我的学生证忘了放哪,不找
着实在睡不着,就看看有没有挂到一楼卫生间」。

  听罢母亲没好气地白了我一眼,「丢三落四,话说你白天找不行吗」。

  好像母亲并没怀疑我的说法。我又想到,她可能真的不会想到恋物癖这种现
象。虽然作为实际上的实践派,她对性的认知体系绝对比我丰富,但偷拿女性衣
物去意淫这种奇葩,应该不在她生活体验中出现过。

  没有过多纠结我的行为,母亲打了个哈欠,完全下到一楼,向我这边走来,
往卫生间走去,看来是秉着就近原则,都下到一楼了,就在这方便吧。

  她显得很随意漫不经心,看都不看我就出声,「早点睡吧~ 」。我「找学生
证」未果,应该回房休息了,不然我还想干嘛?回道,「睡了睡了,明天再说」。

  「吱呀」一声,卫生间的门被母亲随手关上,而我刚踏上第一级楼梯。我回
头看着那道虚掩的,被光线照透的塑料门,那背后,不就是一个隐秘又旖旎的空
间吗。夜深人静,浴室,母与子,这些组合到一起,让我退却的欲念又回潮。很
多时候,浴室,代表着酮体袒露,也代表着所在人物的防御力量薄弱,也代表着
人体私密禁地的短暂开放。

  我脑子犯懵了,竟然走上了回头的路。在这特殊的时刻,特殊的环境中,背
德感异常强烈,令我我总幻想着会发生些什么,但我又无法主动去促成,而是被
动等待好事降临,颇有些异想天开。

  我在离冲凉房门还有几步的位置停了下来,竖起耳朵,听起里面的动静,只
有水龙头半打开冲刷到水桶的声音。半分钟不到,水声暂停,随之而来的是一阵
簌簌的擦拭着什么的声响,然后水龙头又被打开,我想这是洗手的动向。

  我才想起,我没有必要借口停留在此,明知你的母亲在方便,你在门外偷听,
这像什么。于是在门打开的一瞬,我也转身,用竞速走的姿态逃离,速度快,动
静小。不幸还是被母亲「逮到」,即使我走上了楼梯,身形也是显眼的。

  显然母亲一时惊诧,随即冷冷地开口,「黎御卿你还在干什么」,按道理,
我已经回到楼上,而实际,我没离开过冲凉房门前一样。

  我心头一慌,回过身看着站在门口的母亲,胡说八道起来,「额……刚…
…刚去电视柜那里找了找」。

  母亲桃眸眼波在我身上流转,只是像审犯人一样,看起来不太相信我的鬼话,
「你给我过来!」,声音不大,却让我毫无抵抗意志。我真就朝冲凉房门口,向
母亲的位置走去。不自然地挠着头。

  没想到母亲直接一把把我揪进了冲凉房,不带感情一般一直盯着我。我还没
来得及畅想这应当是个大好的亲密接触的机会,内心惶恐不已,莫非她发现我翻
弄她的衣物了,除非她记得她摆放的顺序,但很少人会留意自己这种细节吧,没
什么必要。

  但我目光斜扫,一看那摆放洗漱和洗涤用品的平台,暗呼不好,我当时正在
情欲兴头上被母亲下来「查探」所打扰,一时没讲究摆放好她的衣物。她换下来
的胸罩、内裤都被单独拎了出来一样,本来这也不算什么,但那内裤的裆部恰好
露出。这幅情形,如同有人刻意摆弄出来,目的「猥琐」

  当然,我仍然觉得母亲不会察觉到,直到她冰冷的音符响起「你老实交代你
三更半夜下来一楼的冲凉房干什么」。

  「我……我真的找我学生证啊」,但我也心虚不敢与之对视,目光装模作样
地往墙壁一排排的挂钩逡巡。

  「哼,你当我三岁小孩啊」,母亲眯着眼睛,依旧噙着看穿一切的凌锐眼色,
我瞥见的不止如此,她一边说着一边好像很自然地把被翻出的内衣内裤塞回常衣
中间,如同藏了起来。这个小动作更加坐实了她已经明察一二!

  「你说话啊,一做什么坏事就变呆子是吧」,母亲语气夹杂着愠意。只是我
又看到了不得了的东西,刚才随着她的小动作,一只手臂伸出,身体稍微往我这
边前倾,虽然只是一瞬间,也让我注意起她的上身。

  水洗发白的棉T似乎纤维都被抽尽,变得有些透,胸前丰满的双峰顶出高耸
挺拔的轮廓,就连那乳肉肌肤的肉色也在灯光照射下若隐若现,而更令我意外的
是,薄得可怜的布料显露出两个五角硬币大小的圆点,母亲居然没穿胸罩。虽然
我曾清晰地看到过这没有遮掩的风光,甚至真实地触摸过,吮吸过;但此刻在薄
衣笼罩下,加上十多天没染指,还是感受到有种别样的诱惑,尤其近在咫尺,那
摄人心魄的熟女气息也在影响我心神,居家场景的少妇模样,拒人于千里之外似
的意思,结合禁地散发的视觉冲击,恰好击中少年的性癖,

  我喉咙滚动,嘴巴都快合不上了,在刺激下全然忘记此刻处境,眼勾勾地盯
着这双随呼吸起伏的山峦。

  耳边又响起母亲愤恨的训斥,「都上高中的人了,能不能学点好」,「整天
胡思乱想些什么」,说罢手指缓戳我脑门,「你听到我说话没有」。这样一来我
的异样马上被发觉。

  母亲低头看了一眼,明白过来,「啧……好啊,还敢瞎看是吧」,顺便扭起
了我耳朵,恼怒意味不然而喻。

  「你看你那副德性,还当不当我是你妈了」。

  我赶紧将脑袋偏转目光下移,不再视奸她的露点,没想到这反而让母亲瞄向
了我身上其他位置。鸡儿正肆无忌惮地将短裤顶出显眼的帐篷,这我实在控制不
了,在她目光注视下,我更不可能压枪调整位置。

  我看母亲不再出声,当然,这时间其实很短,但我就是觉得不太对劲,按道
理她应该继续「出招」教育我,于是我偷偷抬头看她,眼珠往上翻到极致。

  只见母亲翠微颦蹙,像看怪物一样看着我,一幅不敢相信的模样。虽然我们
曾经有过超出正常母子的互动,但她以为经历过一次,加上后来的淡忘,表露不
可能的意思,就能斩断我的邪念,以为那不过是青春期的一道坎。

  没想到如今我在没有黑暗掩护下,也敢见色起意,贼心不改,死性不改,令
她百般不是滋味,除了恼怒,应当有其它思绪的。

  少年的性器官对着他母亲起反应了,三番四次,母亲一切为自己找好的说辞
理由都没有意义了。

  恼怒已转为羞怒,我见母亲神色有些不自然,少许赤色浮上脸颊,蔓延至耳
根,她会不想起那些旖旎的互动,不然为何像乱了心神一样?她移驻目光,不敢
再看向我下身,她强装镇定,维持母亲的威压,只是已经游离飘忽了,「额…
…你这个年纪别整天想那些事了」,「信不信我揍你一顿」,话语衔接得极其突
兀。

  我小声嘟囔,「阿妈你也知道,青春期是这样的」,好吧,我也不装了,起
码在性意识上,不逃避,至于在不伦想法上,则暂且装蒜,我想这会令双方都好
受,不能操之过急。

  「青春期青春期,别什么都拿青春期当借口」,母亲斜睨我,忍不住地呵斥
道。「有谁青春期会对他妈……」,母亲忍住了下面的话,况且这话有点像脏话,
虽然母亲在以往也有粗鄙的话语,但这种过于正统的脏话,她反而不习惯。

  她脸色更红了,甚至我能肯定是滚烫的了。

  「好,我就当你青春期,我就说你能不能改过来」,母亲质问道。

  「改什么改啊,我又没干什么」,我当然明白我已经有了很多离谱的行为,
但还是鼓起勇气,用一种不以为然的语气说道。我要把这种行为这种思想无限地
合理化。

  「你还没干什么」,母亲桃目圆睁,都快尖声出来了,接着道「别以为我不
知道,你今晚下来这……那天晚上你」,不过母亲又及时收住话语。她居然主动
提起那天晚上,是指哪晚?不过我一点不吃惊,这种记忆不可能抹掉,平日装得
再稀松平常,记忆很容易浮现。

  我却是赶紧接过话头,显得很亢奋,「阿妈,那天我晚上你……」。

  「闭嘴,别胡说八道啊」,母亲马上打断我说话。「还敢想是吧」。

  我很想说,那种事情都发生了,回不去了,越界一次也是越,越界多次也是
……这世间有什么能刹得住已经尝过成熟女人魅力的少年那蓬勃的情欲?没有!

  我想,母亲也是头痛的,谁也没遇到过这种事,教育引导从何说起呢。而且,
最重要的是,她也是个正常的女人,在面对一个陌生男人,固然能斩钉截铁;偏
偏是最亲密有着血缘关系的儿子,反而衍生各种庞杂的思绪。说简单点,关心则
乱。

  母亲这时又戳了下我脑袋,警告道,「看来得找机会好好教训教训你,看你
还敢不敢想些不正经的」。

  都这个地步了,我胆子大了起来,视线回归了她凸点的胸脯上。

  这次母亲发现得更快,脸色一红,羞愤不已,「说都不听是吧」。见我不为
所动,母亲有点语无伦次了,瞪着我,「黎御卿你往哪看呢,这么大个人了还想
吃奶吗」。令我诧异的是,她这么一说,脸上的羞怒反而减缓了。

  这种话,其实在我更小的时候她经常说,小孩有时候发神经一样,整天都要
找妈妈,黏着她,去到哪跟到哪,母亲偶尔会不耐烦,就会这么训斥一句。我想,
不止我一个听过这种话吧。

  但现在我长大了,母亲再说,在我耳里心里已经变味了,我听成了她撤去这
方面的禁忌,我听成了她大大咧咧不忸怩,我甚至听成了她在诱导。

  我呼吸一滞,气血冲击着脑海,脑海里马上幻化出那色情的画面,有点茫然
地像询问,「啊?妈你说什么」。母亲还没来得及回应,就注意到我在短裤束缚
下依旧硬挺的鸡儿,甚至跳动了几下。

  她眉头拧成线,没想到这种话给了我这么大刺激。随即眼神闪烁,耳根发烫。
我看她极力地想开口说些什么,自己挖坑,无所适从,最后化作打击报复,用不
大的力道拍了我脑袋一下,「想得美你,滚回去睡觉去,也不看看几点了」,故
意恶狠狠地瞪着我。这场面我也有点不自在,侧了下身子,遮掩了一下胯下的境
况。

  随后才不满说道,「别打我脑袋啊,难怪我成绩越来越不稳了」。

  母亲鄙夷地说道,「你这心思整天放的什么地方,成绩能好才怪」,「上个
重点高中算你运气好,看你到时候高考怎么办」。

  忽然又很严肃地说,「还不去睡是吧,我数三声,一」,记忆中我从没挑战
过母亲这个三声命令,一旦发出那是真的在酝酿盛怒了,反正今晚我不可能再做
些什么,赶紧悻悻地逃离了现场,在母亲莫名凝重的眼神注视下。

  回到自己床的我自然是想着刚刚新鲜的意淫「素材」,撸了一发,也没留意
母亲什么时候上来。

  当我意识回到现实世界,门外已是一片黑暗。我不敢出去清洗,不过我惧怕
的是父亲,我不知道他是否能觉知我动静,按照以前,让他察觉我三更半夜还不
睡,少不了犀利的批判。以至于现在的我矫枉过正,正常的半夜如厕都觉得是犯
罪一样。

  直接用好几层纸巾包好射出的子孙,扔在床底,醒来再处理,感觉也没弄脏
手,也就不顾了。

  没想到第二天早上8点就左右就被父亲叫醒,他给了个劈柴的任务我。一开
始我觉得没什么,看他示范,感觉挺简单的,老屋门前的木头看起来也不多。

  但我终究是新手,抡起斧头,有时候都劈不对位置,白白浪费力气不说,效
率极低;父亲看到连连摇头,挖苦了一番我的无能,但他有别的事情,依旧让我
龟速地劈下去,这还没完,他走进老屋里,搬出了更多的木料。劈得慢,任务重,
渐渐地我生出挫败感无力感,又感到憋屈郁闷,因为照这情形,我这宝贵的周六
就得耗在上破柴上面了。

  万般不愿,千般不爽,但我何曾拒绝过父母安排的家务活?好像这是骨子里
的某种顺从。当然,这有点难听,说白了,帮父母干点事,有何颜面不接受。

  于是我就在这堆木料上面笨拙地忙活着,期间母亲摘菜路过,拿柴草路过,
看到我这副痛苦又不得不承受的模样,竟觉几分好笑,她摇了摇头讥嘲道,「啧
……你这慢吞吞的劈到天黑都劈不完」「真是啥也不会……不过你精力这么好,
就当运动运动呗」。我心情本来就郁闷,此刻被母亲这么一说,直觉她是幸灾乐
祸,更是胸闷气短,一言不发,与自己与这堆木头较劲。

  不过看母亲这态势,全然忘了昨晚的事,面对我完全没有任何不自在。很快,
苦力的苦闷渐渐被一些不道德思绪覆盖,疲劳都消去几许。

  到中午吃完饭,稍加休息,一直干到傍晚,任务虽然完成,但还是被父亲说
了好几次。母亲倒是公道,我没功劳也有苦劳,因此我感觉她都和颜悦色了几分,
好像我从来没有过顽劣的行径。

             第二十三章二十四章

  我继续期待夜晚的到来,我不贪恋它孕育光明,而是它能释放很多人类的私
密,无形中为这个年纪的我创造了很多触摸欲望的机会。

  吃完晚饭,我去找发小聊了会天,初上高中,很多感受,同龄人之间也是有
千言万语不吐不快。

  回到家差不多九点,小妹在一楼看电视,奶奶也是坐在旁边,她要等到点吃
了药才睡觉。

  我走上二楼,客厅灯亮着,扫了一眼父亲好像不在这,于是我拿上衣服,正
要去洗澡。我一看,卫生间灯也亮着,但是门没关,也没多想,不过在距离门前
一米的时候,我看进去,赫然看到母亲正在镜子前摆弄着什么。

  条件反射般,我缓缓地后退,没来得及细看,我的心没来由地「扑通扑通」
加快了跳动,一个丰腴的女人在浴室的镜子前,这是现实,这让我觉得揩点油还
是挺有机会的。

  退回到客厅,我再次搜索了一番,我要确保父亲这个时候真的不在家,毕竟
我刚看到那的士头还停在门前;当看到桌面上没有香烟火机,已确认了八分,忽
然想到什么,我来到楼梯口,探头往一楼的走廊看去,果然摩托不在这了,这下
我保证父亲是出去了。

  我没指望接下来能发生多出格的桥段,但还是有种血气翻涌的兴奋,深呼一
口气,装作很自然地往冲凉房走去。不知是不是做贼心虚,有点蹑手蹑脚的。

  一跨进门,我没有一惊一乍,很平常的语气叫道,「妈你在这啊」。

  母亲轻抖了一下,很不爽地说道,「吓死我~ 走路怎么没声呢」,然后才瞥
了我一眼,看到我手上拿着衣服,知道我是要来洗澡的。

  「你再等几分钟,我很快搞定」,母亲说道。而此时的母亲是在干什么呢,
原来是在刮腋毛。说实话,即使我觊觎母亲已久,我对这方面倒是没什么观感,
色心,只会专注那些能激起性趣的部位、特征,当然,也会美化那些不太完美的
痕迹。不可否认的是,会随着时间推移而改变吧。

  母亲毕竟不是那些时尚的年轻女孩,肯定没想过正儿八经的脱毛;加上除了
居家睡衣,机会不会单独穿无袖或者宽袖口上衣的,所以在这方面没有很讲究。
在我记忆中,她的腋毛应该也不浓密,我还知道,她就是拿刮胡刀凑合对付一下。

  现在我发现问题不对了,她这样做父亲知道吗,抑或是不同的,不过好像父
亲现在都是用电动剃须刀较多。

  再打量,眼前的画面让我浑身燥热,因为母亲上衣穿着的是宽袖近乎无袖的
蝙蝠形衫,在高举手臂的姿势之下,侧面门户大开,清清楚楚地让我看到荷绿色
胸罩包裹丰满的乳房。这我更加不能退出了,我还偷偷地把门掩上一半,当然不
能全关上,那就太没安好心了。

  过程时间不长,不过母亲还是狐疑,她又转过头看了我一眼,嘴巴微张,神
色倒是没什么特别,「哈?你还呆在这干嘛,都说等我一下咯」

  我也没回话,径直走到窗边,没错,正侧对母亲身后,两人距离不过二十公
分。

  母亲察觉到我走了过来,刚想开口,我就率先拿起窗台的洗面奶(父亲买来
用的),转移她的注意力,我开口道,「颜姐(我堂大嫂)说我还是要用一下洗
面奶,才不会长痘」,然后我装模作样地打量着上面的信息。但人却微微半转身,
可以轻松地看到母亲后背,不能太正面,因为她能通过镜子看到我的小动作。

  我猜母亲估计是通过镜子看了我一眼了,她不以为然地说,「切~ 懒讲究~
你这个年纪谁会用洗面奶呢~ 」。

  我没有第一时间接话,而是盯着母亲挺直的后背,直到在髋部往下隆起肥沃
的臀峰,薄短裤,让臀瓣特别贴布料,我的手好几次按捺不住,想要癫狂地抓过
去。

  即使我曾经毫无障碍地抚摸过这成熟的屁股,但过后的每一次都是新鲜又炽
热的存在,它依旧能给我最强烈的刺激,能挑动我的欲火。

  这时母亲已经弄好了左手,改到右边了,刚好给了我窥探衣服内的风光。但
我也不能一直干站着,显得很奇怪,于是我又说道,「啊爸买的这支,感觉像过
期了,到底多久了啊,妈你知道吗」。

  「我怎么知道他,我又不用这玩意」,母亲回道。「你自己不会看吗」

  「它上面的标签纸被撕掉了,看不到生产日期」。

  说罢我抓紧时间,身子稍微前倾,偏过头往母亲由于高举手臂而敞开的空间
看去。呼吸几乎停滞,不敢有什么动静。由于我们处于「对话状态」,母亲没什
么怀疑。

  挺拔的胸脯连着胸罩在我眼前起伏,四分三罩杯在母亲饱满乳房下失去了效
用,几乎一半白腻乳肉没能兜住,我这视线一眼就能看到。只顾内里风光,我甚
至没注意母亲腋下。

  母亲是洗了澡的,成熟女人的馥郁体香加上沐浴露的味道,不断钻进我鼻腔,
胀热肆着我小腹。谁能想到这款式老土的灰色宽T,底下是清新的荷绿色胸罩,
这让我不得不臆想眼前这个女人有着的小心机,只是她那魅惑是要给谁?我不想
深究这个问题,只知道它令我的亢奋高了几度,理智也失了几分。

  在这种美色影响下,我感觉我眼睛都出错了,好像母亲的肉臀都在微微抖动,
不断引诱着毛躁的少年。

  视奸得久了,我甚至刻意偏移视线,我怕我真的控制不住做出些出格举动。

  声音紧张而颤抖,我继续开口,「出……出油多啊青春期,还是用一下吧」。
说罢,视线又回到母亲侧面,同时我更用力呼吸,想要闻到更多芬芳,来自更多
地方的女人体香,乳房,甚至是令人羞耻的腋下。

  不知道是不是母亲已经通过镜子看到我的猪哥样了,她先是开口,「还是注
意点吧,别把脸洗坏了」。突然,她停下了手上的动作,转过头来,奇怪地看了
我一眼,皱眉说道,「你赶紧出去啊~ 」,我吓得一激灵,一边打开洗面奶盖子
凑到鼻子上,一边木讷道「额……额~ 好了」。

  「随便你了,我也快好了」,母亲懒散地说道,继续腋下作业。我一看,已
经看不到有明显的毛发了,顿时急了,有点舍不得这风光消失。色向胆边生。咬
咬牙,死就死,就装作无意地揩一下油吧,反正那天晚上更荒唐的行为都在她清
醒状态下做过了。

  我缓慢转身,将站立的姿势调整为正对母亲的背后,由于距离太近,我的手
背蹭上了她绵弹的蜜臀,这还没什么,当我完全转过来之后,我身子前移了一点,
早已坚挺无比的鸡儿正正杵在了目前两片臀瓣之间,隔着两层布料,也深入不到
哪里去,生理快感更别提,只是这心理刺激很酸爽。而经验丰富的母亲不可能不
知道此刻的情形。

  她像是受到重击一样晃了晃身体,语气不悦,「你在干嘛呢,黎御卿」。

  一瞬间的事,我早已离开了她的屁股,透过镜子,看到母亲脸上仿若冰霜密
结,怒气溢出,脑袋往左偏,即将开口训斥。

  「呀~ 」,这时母亲忽然惊呼一声,「嘶」。我也停下了脚步,关心问道,
「怎么了啊妈」。

  通过镜子,只见母亲捂住腋窝一处,眉头拧得更深了,脸上闪过一丝痛苦神
色,我连忙绕回那边,直勾勾地打量着她的腋窝,上面被划了一个小血痕。可能
是因为我刚才的动作令她慌了心神,或者刚才的身体接触直接就影响了她,所以
出现了点小意外。就像我们平时刮胡子不小心一样,其实伤口不大,有时候甚至
没痛觉。

  但母亲显然很恼怒,觉得是我的错,她转过头瞪着我,极度愤恨,骂道,
「说了让你先出去等一会,非要在这碍手碍脚的」。

  我感觉她的鼻息都带着怒火了,一边用纸巾沾水,擦拭碎毛发,一边看着我,
呼吸急促意难平。

  不过这个小意外倒是让她暂时忘却了我刚刚的流氓行为。我自知理亏,确实
也很愧疚,低着头;很快,母亲也不管我了,快步走了出去。我跟了上去,澡也
不想着洗了,想着怎么弥补我的过错。

  「妈,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唯诺地说道。

  感觉母亲火气消了不少,毕竟也不算很严重,她没回头,直接说,「现在你
又跑出来干嘛,不洗澡了」。

  我回道,「要不我帮你涂点药水,贴过创口贴」。

  「不用,我自己会」,母亲一口回绝。我也没觉得有什么,就转身想要洗澡
去了。

  刚进冲凉房,门还没关上,我就听到母亲的呼喊,「黎御卿,你过来一下」。

  我遥相呼应,「啊~ 干什么」。

  「你脱衣服没有」,母亲又喊道。「啊~ 还没有」。对于产生不伦心思的我
而言,母亲这句话听起来怪怪的。

  「那你过来,帮我个忙」。

  我没回话,屁颠屁颠地往客厅走去,只见母亲坐在沙发上,桌面上,碘伏棉
签创口贴都翻了出来。我问道,「妈什么事」。母亲没说话,她看到我过来,直
接起身,往自己房间走去,走到一半,偏过头,开口道,「你爸出去了是吧」。

  我一下子懵逼,怎么突然问这个,不是要我帮忙什么吗。不过我如实回应。

  接着母亲用命令般的口吻,「拿上桌面的东西,帮我处理一下」。说罢进了
房间。

  我才明白过来,还是要我帮忙这个,忽然想到她问父亲的去向,更是激起了
我内心的躁动,此情此景,太容易让我想歪了。我飞快拿起了东西,跟着走进了
母亲房间,她坐在床沿,平静地看了我一眼,不说话,想我也知道接下来怎么做。

  我拉过一个椅子,将东西放在上面,也往床边坐了下来,在母亲的右侧。

  大概因为我带着歪心思,此刻反而显得有点手足无措,两只手掌不安地在自
己双腿来回摩挲,喉结滚动,完全将身体自主意识交给了生理反应。母亲的脸色
说不上多愠怒,倒是略带幽怨,仿佛对着一个撇不掉的命中冤家,眼帘低垂,却
目光锐利,她努了努嘴,才没好气地说道,「都是因为你我才遭这个罪,毛手毛
脚的」。

  可能母亲紧接着就回忆起了当时的情形,我恐怕不是毛手毛脚,而是乱发情
乱蹭。我隐约看到她脸庞闪现一丝羞赧,很快又消失不见。

  我还在忸怩中,有点无处下手的感觉,瞄了一眼母亲的侧面,更加心神摇晃,
她上身坐得挺直,自身体重与床榻互相挤压,臀瓣溢出,向身后延伸,米黄色短
裤薄薄布料束缚不了臀肉,半个浑圆饱满的臀丘柔滑紧致的曲线完全展露出来;
一指距离,丰满健美的肉脂散发着迷人的熟女气息。

  「来呀」,母亲像是催促道,大大方方地高举手臂,手捂脑后。实际上,我
完全辨认不出母亲这两个字的声调语气,但就是有种奇怪的感觉从我耳中传至全
身,我是听出了一点腻人的热烈的柔媚的体验吗。

  与此同时,我左手则是悄悄地横压在自己勃起的鸡儿上,完美地掩饰了这个
不道德反应。确保它不再把我球裤顶起,我才哆嗦着手,拿棉签,沾上一点碘伏,
举到了母亲腋窝前。

  为了索取更多体验,我悄摸摸地把脑袋尽量凑过去,手抖是真的,控制不住
的反应,但我的停顿也确实有故意为之的意思,侧翼门户大开,比刚才在冲凉房
时候还看得更清晰更宽广,这难得的观光机会,我当然要尽量把时间延长。

  不过我还是尽量屏住气,免得粗重的鼻息让母亲意会些什么。一时不知该往
哪里看。即使凑得如此近,也没闻到什么不雅的气味;不客气地说,作为广东人,
爱干净从而清洁到位这点还是有保障的,而且我们家的人都没有什么体味,就我
本人即使打球出了大汗,干下来之后都没什么汗酸味,更惘论我母亲了。但是我
脑海中竟然期待着闻到点什么,我为这个想法感到不安,莫非我是个重口味或者
有不常规性癖的人,我的某种性癖开始觉醒了?

  只见眼前腋下的毛基本清除,发根未尽,整体留下淡淡的浅色阴影,毕竟是
剃须刀粗糙作业,加上母亲这个年纪,腋下肌肤多少有松弛,怎么可能像年轻女
孩一样光滑平整。

  这里无法抵御岁月侵袭,有几道并不深刻的皮肤折痕、皱褶,在我眼里反而
是岁月的风韵象征,因为还有挺拔的双峰,抹掉了腋下并不完美的观感,正是一
个恰到好处的熟女形象。

  伤口,或者不能称之为伤口,不深,也不再渗血,最多如同用红笔芯划了一
道痕,看到这,我又安心了点,还好没有对母亲造成大的皮肉伤害。

  母亲见我「逗留」了这么久,手还能抖,白了我一眼,不耐烦地说道,「啧
……又不是干坏事你抖什么抖……磨磨蹭蹭的」。

  我连忙解释,「不是,妈你怕痒吗,我就很怕被人撩腋窝,难受得要命」。
当然,这是我临场编出来的话。

  「我不怕,你快弄吧」,母亲回道。

  我忽然想到什么,左手很大方地攀上了母亲腋窝与右乳之间的部分,拇指摸
到了腋下,一种如同被涂过一层粉的触感,腋下的肌肤是这样的。而无名指中指,
几乎要触碰到胸罩。

  「嗯?」,母亲瞥了我一眼,没阻止我这个行为,然后又目视前方,有种慷
慨地对我展露私密部位的感觉。或许是因为我这个左手辅助动作,像是支撑点;
又或者母亲内心坦荡荡,母子间不拘这点小节。

  于是我拿起棉签开始在那血痕上涂抹,但我的视线却是在里面被荷绿色胸罩
包裹的双乳上,如果不是母亲双峰挺拔,将上衣布料顶起从而在腋下留出宽阔缝
隙,还真的看不到里面的情形。

  「嗯……」,棉签触碰到母亲腋下肌肤,即使她不怕痒这里也不疼,多少有
点敏感吧。但发出这种声音瞬间让我想入非非,脑补了一处艳丽大戏,将我情欲
引向高峰。

  这是个小问题,涂抹不可能很久,于是我换掉一根棉签,用新的继续沾碘伏,
重复刚才的动作。

  这次母亲没有发出什么声音了,她偏过头看了我一眼,面无表情,又转过去。
我则是脑补了很多,比如说,为什么母亲会让我帮她做这件事,她自己真的不能
处理吗,而且进来前问父亲去向,更是为这场景增添了一点禁忌游戏的意味。母
亲是不是给我个机会?想到这,我更是按捺不住涌上大脑的热血。

  像,又不像。但当下这幅场景还是超出常理的,没有哪对母子会有这种互动
交流吧,多少有点情欲氛围。

  一边意淫,眼睛则直勾勾地看着里面裸露的部分乳肉,四分三罩杯让双峰间
的沟壑更加深邃明显,让人想要身心都埋进去,似乎那沟壑会引导我到达快活的
世界。一心二用,全然不觉我右手涂抹的动作来回轱辘了很久,棉絮都快蹭掉,
黏在母亲腋下肌肤呢。同时左手也不失时机地使坏,拇指抚摸得有点明显,小指
无名指暗暗戳向胸罩边沿。

  「你还想抹多久,随便弄一下就行了」,母亲的话把我从幻想中拉回现实,
想必母亲这样高抬手臂也累了。我先是撤下右手,但由于专注力根本不在此,左
手的退场变成了在她侧面肉体的乱抓乱摸一般,竟然直接顺着袖口探进去了一点,
抓上了右边的罩杯侧面大部分,绵软的触感可能还是丝光棉胸罩传来的。

  「手往哪放呢,老实点」,母亲现在清醒得很,没给我太多失手余地,马上
转过头当头棒喝,不满地瞄了我一眼。

  「不好意思,不小心」,我适时道歉。

  母亲嘟囔起嘴,这让我觉得她其实没怎么生气,认定我这是无伤大雅的手误
了吧。

  该上创口贴了。两手各捏着一边,贴上母亲腋下那道创痕,再顺势熨平一样,
来回按压,但是动作渐渐出界,手指早已越出小小的创口贴。这时的动作,就像
是我两手扶着紧贴着母亲腋下,手指故意掠过那腋下特有的肌肤皱褶,软腻粉腻。
渐渐地,有点上头,甚至无视母亲低眉扫来的怪异眼光。

  我明白,贴个创口贴,时间已经超出了正常范畴,动作幅度与范围也逐渐变
味。反正她早已明了我的龌蹉心思,反正过往行为已经撕裂了禁忌,现在以帮小
忙为名义的举动,断估也不会有太大冲突反感。况且是她给我「创造」的这个机
会。

  「嗯……行了,你在这刮痧呢」,母亲语气平静,又有几分强装的意思,但
她没有任何附加动作,也没有甩开我的手,她甚至还紧闭着眼睛,依旧高举着自
己的右臂,只是呼吸平缓,大方地将侧面的风光敞开。第一次觉得,清新的荷绿
色也能如此明媚惊艳。

  右手仍装模作样以创口贴为中心以指腹抚摸那些岁月在肌肤下留下的折痕,
左右却渐渐下移,探到袖口,感受不一样的软腻丰腴。我很想大胆地一把抓进去,
挑开胸罩,握住那丰乳,这不难,我也能做到,只是我琢磨不定母亲的反应。我
觉得,无论什么时候,要向对方的禁区进去,最好还是在将情绪点燃、将对方的
心防打乱之后。突然的袭击,谁都会反感。

  还没到时候,我还得看母亲接下来的反馈再作打算。我现在的行为很明显了,
是为一个试探。

  母亲猛然睁开眼,缓缓转头,看着我。我愣住了,但双手还在她身上的区域。
母亲上齿咬下唇,摆出羞怒的态度,「想干什么呢你,这么大了还是不听话」。
她一开口,我就觉得那萦绕的怒气破功了,她嘴唇恢复正样,重重呼吸几下,好
像带点怨念一般斜睨着我。

  我总得回应点什么,「合理化」我的举措,我想起看过的乱文那些老套的情
节。病急乱投医,不用也得用。我期期艾艾道,「我……我帮阿妈按压一下,听
说有穴位」。我暗藏了小心机,我没明说是那哪里,给自己更多操作空间。

  听我胡扯完,母亲又紧闭双眼,似乎在思考着什么或者思想斗争,随后幽幽
道,「是吗」。有点高高在上,又带点女性的柔媚特征,是我从前未体会过的声
线。我诧异于母亲这番转变,有点疑惑地看着她。似乎能感受到我的目光,母亲
又张开眼看过来。

  也不知是不是距离过近或者色欲熏心,被成熟女人的体态蛊惑了神识,我看
到母亲脸上带着不易察觉的上扬弧度,似笑非笑,快要滴水般的桃眸,在长睫毛
的眨动下,加倍迷惑了我心神,我最受不了的,能让我彻底陷入不伦想象的,就
是母亲这种眼神,你捉摸不透,但你永远身在一种魅惑的包围中。

  我看呆滞了,但控制不住砰砰的急速心跳,快到我想一把抱住母亲才能舒缓
过来,可我一想到,抱住了就变「正味」了,会转为温馨的母子瞬间,这是我不
愿意的,我要保持这种在人伦禁忌上跳舞的氛围。

  但我那滚动的喉结,吞咽的动作出卖了我的心思,久经人事的母亲多少能看
出点什么。

  安静,又暧昧。这个场景,实在是色情、下流。就好像我在调戏着母亲,我
的双手触碰到了她相对私密的部位;一个稚气未脱的高中生,正渐渐被成熟丰腴
的少妇气息吞,她们是母子,但此刻的母亲,没有表现抗拒,反而露出有点柔媚
的神色,看着她的儿子。

  「当……当」,旧吊钟敲起九点的钟声,我在听,母亲则像是无视,依旧打
量着我。一串串钟声沉重地跌落,跌落我心田,又跃进夜的深渊,就像沉入海底。
不知为什么,我很自觉地想要等待钟声过去,再去下一步。不知不觉中,我放下
了在她腋下的右手。母亲亦然。虽然我左手还贴在她腋下与右肩胛之间,至少看
上去没刚才那么不雅了。

  「当……」第五声响过后,母亲忽然稍微低下头,几乎凑到我跟前,在钟声
document.getElementById("debuginfo").innerHTML = " Update at 20:11:52, Processed in second(s), Queries";